如果新西兰政府重视高层卫生官员的建议,多达4万名从海外返回新西兰的人可以从去年11月起无需进入隔离设施。
卫生部的一份文件显示,公共卫生主任卡洛琳·麦克尔内(Dr Caroline McElnay)和卫生总干事阿什利·布卢姆菲尔德(Ashley Bloomfield)都同意自去年11月起已经不再合理。但边境隔离制度直到近4个月后才被废除,给成千上万争相回到新西兰度过暑假的海外新西兰人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
据RNZ报道,泰佩妮·马斯登(Tepene Marsden)此前正在筹划他的婚礼,这样他未来的岳父母就可以从加拿大赶来参加婚礼。婚礼原定在2月举行,但他们放弃了这个日期,计划在父母来的时候举行婚礼。他们第四次抽签成功获得了MIQ隔离设施的名额,然后疯狂地计划接下来的旅行。
他说:“我们只有15分钟的窗口时间,我想大概需要三到四次中转航班才能把他们送到这里,所以这就像是15分钟荒谬的地狱。”
马斯登说,这种经历本可以避免的想法是一种难以下咽的苦果。“这让我非常沮丧,知道我们不必如此紧张是非常令人沮丧的。”
去年跨塔斯曼泡泡开放时,埃拉·福尔曼(Ella Foreman)去墨尔本工作度假,但随后澳大利亚的病例开始激增,新西兰边境再次收紧。她决定尽快回到新西兰,但试图得到一个隔离设施的位置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为了参加隔离设施的抽签,她花了12个星期的时间每天早起,并为可能不必要的压力感到沮丧。
“这是非常可耻的。有很多心痛的时刻,很多个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会想‘我的人生到底在做什么,这真的是我想要的位置吗?’”
理查德·莱马尔(Richard Lemare)希望对已经不必要地支付了隔离设施费用的人进行赔偿,并对在情感上遭受痛苦的人进行有意义的道歉。他和妻子阿里·佩恩(Ali Payne)花了几个月时间试图预订一个隔离设施的位置,这样阿里就可以去英国看望正在做髋关节手术的母亲。但是他们的六次尝试都失败了,阿里的母亲不得不将手术推迟了三个月。
莱马尔此后写信给国会议员、新冠疫情应对部长和申诉专员,对自己的情况和整个系统表示担忧,但他几乎没有得到回应。
“我没有收到克里斯·希普金斯的回复,这让我感到失望。我收到了基兰·麦克纳尔蒂的一两个回复,他基本上说,‘真倒霉,这就是体制。’”
卫生部表示,分阶段、有管理地取消隔离设施要求的工作因Omicron疫情爆发而被推迟。(信报编辑部)
图源:RNZ / Marika Khabazi
版权声明:
1、凡《新西兰信报网》转载的新闻、观点等,版权归原新闻信源所有,新闻内容和观点不代表本新闻机构立场。
2、未经本机构许可,其他任何机构、个人不得复制、摘录、转载或以其他任何形式使用《新西兰信报网》采访、编译和其他知识产权的任何内容,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
3、如有任何问题,请联系nzmessenger@xtra.co.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