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1.新西兰连续第六天无新增病例
2.全球新冠单日新确诊接近570万例 累计死亡超过35万例
3.新西兰COVID-19响应小组主要成员与总督共进晚餐
4.默克尔:德国“仍处在疫情初期”
5.全球新冠疫苗研发“初赛”:是否有效尚待检验
6.新冠疫情后我们将难以回到旧日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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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西兰连续第六天无新增病例
【信报消息】新西兰卫生总干事阿什利·布卢姆菲尔德(Ashley Bloomfield)博士周四宣布,新西兰没有新增新冠肺炎病例。
这是新西兰连续第六天没有新增病例。病例总数仍为1504 例。截至周四,已有1474人康复,全国只有8例活性病例。
目前没有人住院治疗。
布卢姆菲尔德博士说,“我们今天的数字进一步表明,新西兰在抗击疫情方面做得很好。”
“我们需要继续努力,确保我们继续保持零病例和持续下降的趋势,避免出现第二个疫情高峰。”
但在过去的24小时内,有一名来自奥克兰圣玛格丽特养老院的妇女死亡,经考虑后这例死亡病例被计入官方死亡人数,新西兰新冠病毒死亡人数达到22人。
96岁的艾琳·亨特(Eileen Hunter)于4月中旬被确诊感染新冠肺炎。亨特和其他受感染的疗养院居民一起被送往怀塔克尔医院和北岸医院接受治疗。
布卢姆菲尔德博士证实,她此前被认为已经康复,两次检测都呈阴性结果。
但亨特的家人表示,尽管被归为康复病例,但这位96岁老人的病情并没有好转。
由于亨特在死亡时被认为已经康复,新冠肺炎并不是她死亡证明上的主要死因。然而,周三(5月27日)发布的一份死亡通知称,这位96岁的老人于5月24日(周日)“因新冠肺炎”去世。
经过仔细考虑,卫生部已将亨特的死亡纳入新西兰新冠病毒的官方统计数字。布卢姆菲尔德博士说,将亨特的死亡纳入官方统计的决定符合卫生部的标准,即需要统计新冠病毒对新西兰人健康和福利的“全面影响”。
亨特“深受所有认识她的人的爱戴”,卫生部向她的家人表示了慰问。(杨佳蕊)
如果您有冠状病毒的症状,请致电NZ Covid-19 Healthline,电话:0800 358 5453(国际SIM卡+64 9 358 5453)
2. 全球新冠单日新确诊接近570万例 累计死亡超过35万例
【信报消息】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实时统计数据显示,截至新西兰时间5月28日12时32分,全球新冠确诊病例5695155例,单日新增106856例,累计死亡逾355688例。
目前,美国确诊病例1699933例,死亡超10万例。
巴西仍是拉美地区疫情最为严重的国家。最新数据显示,确诊病例累计达411821例。
英国确诊病例累计268619例,死亡病例累计37542例。意大利累计确诊231139例,死亡33072例。西班牙确诊病例累计达236259例,死亡病例累计达27117例。
俄罗斯累计确诊370680例,死亡3968例。
亚洲国家中,印度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已升至158333例,累计死亡病例4534例。
大洋洲国家中,澳大利亚确诊7150例,死亡103例;新西兰确诊1504例,死亡22例。
中国目前确诊数据排在第十四位,为84106,死亡4638例。
以下两天图片便于读者对比:
3. 新西兰COVID-19响应小组主要成员与总督共进晚餐
4.默克尔:德国“仍处在疫情初期”
新华社柏林5月27日电(记者张毅荣)德国总理默克尔27日表示,虽然新增确诊病例在不断减少,但德国“仍处在疫情初期”,联邦政府与各州政府需继续密切协调,对抗新冠疫情。
默克尔当天在和德国东部联邦州州长举行视频会议时表示,虽然德国新增确诊病例在不断减少,但仍不可大意,“目前既无疫苗,也无有效药物,德国仍处在疫情初期”。她说,在政府放松防控措施的同时,民众在社会生活中更要提高警惕。
默克尔说,遏制新冠疫情,尽可能恢复正常社会、经济、文化特别是教学活动,符合德国社会共同利益。尽管各州政府在抗疫诸多领域有自主决定权,但联邦政府与各州政府在共同抗疫方面始终保持一致,这也是德国抗疫措施迄今取得成效的重要原因。
德国联邦政府26日宣布,将防控新冠疫情的社交限制措施延长至6月29日。各州政府可选择维持现有限制措施,也可允许在公共场所不超过10人或两个家庭的聚会。同时,政府建议公众继续尽量减少接触的人数,并保持固定的接触群体。
据德国疾控机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27日发布的数据,截至当天零时,德国累计新冠确诊病例179364例,较前一日增加362例;累计死亡病例8349例,较前一日增加47例;累计治愈约162800例。
5. 全球新冠疫苗研发“初赛”:是否有效尚待检验
中新社北京5月28日电 最新一期《中国新闻周刊》中题为《全球新冠疫苗研发“初赛”带来希望几何?》的报道指出,目前跑在前面的这些候选疫苗还没有报道严重不良反应问题,但在免疫应答水平上,几支疫苗的动物或人体试验披露的数据却初步显示出了不同的潜力。这些疫苗究竟是否起效,还有待进一步的试验结果。
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截至5月22日,全球目前已有超过120款候选新冠疫苗,其中114款处在临床前评估阶段,10款疫苗已进入临床试验:其中5款来自中国团队,其余5款由美国和英国科学家研制。该报道指出,在疫苗研发“大赛”中,跑得快的选手已率先进入Ⅱ期临床试验。但谁更有希望?目前依然没有确切答案。不过,在免疫应答水平上,几个团队公布的动物或人体试验数据初步显示出了不同的潜力。
5月22日晚,世界医学顶级期刊《柳叶刀》发表了中国工程院院士、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生物工程研究所研究员陈薇团队研发的腺病毒载体Ad5-nCoV疫苗Ⅰ期人体临床试验结果,这也是全球首个新冠疫苗的人体临床数据报告。一位接近陈薇团队的疫苗研发人员介绍说,疫苗的人体临床试验主要分为三期:I期是了解疫苗的初步安全性,Ⅱ期在规模更大的样本量中考察疫苗的安全性,并确定最优的免疫剂量,Ⅲ期则将这个剂量应用于大样本人群中评估有效性。
该报道指出,陈薇团队已于4月12日在武汉开启Ⅱ期人体临床试验。与Ⅰ期非随机的设计相比,Ⅱ期采取随机、双盲模式,引入安慰剂对照组,不仅将样本扩大到500人,而且首次引入了60岁以上的志愿者,最高龄达到84岁。据知情人士透露,Ⅱ期试验的初步结果已于5月16日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审查,结果预计约在6月左右公布。
该报道还提到,牛津大学詹纳研究所基于黑猩猩腺病毒载体的新冠疫苗ChAdOx1nCoV-19一直被寄予厚望。清华大学医学院院长、免疫学专家董晨在阅读了目前已正式发表的几支疫苗的试验结果后指出,主持牛津大学动物试验的科学家们“一看就是老手”,与别的几个试验相比,这项研究在试验设计方面挑不出毛病,试验设计和测量的指标都很全面。眼下,牛津团队在如期推进临床试验。4月末,ChAdOx1nCoV-19开始了Ⅰ期临床试验,招募共1100人,6月底之前,将会同步开展Ⅱ和Ⅲ临床试验,受试者规模将达到5000人。
据该报道介绍,在国际上,目前,美国除Moderna的mRNA疫苗外,还有制药公司Inovio的DNA疫苗INO-4800,已进入Ⅱ期临床;4月23日,德国生物科技公司BioNTech与美国制药公司辉瑞联合研发的mRNA疫苗在德国开始临床试验。位于美国马里兰州的Novavax公司的重组纳米颗粒疫苗也于5月启动了I期临床试验。
除了陈薇团队的疫苗,中国国内其余4个进入临床试验的均为灭活疫苗,分别由国药集团中国生物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北京科兴中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中国生物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中国医学科学院参与研发。5款疫苗预计皆在7月陆续完成Ⅱ期临床实验。
尽管赛道上的候选疫苗距离Ⅲ期还有距离,但是国内大流行总体已经过去的事实,已经成为国内疫苗研发的一个“困难”。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新发与再现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徐建青说,欧美在流感疫苗研究中一直是允许攻毒试验。所谓攻毒试验,即用病毒攻击接种过疫苗的受试对象,以了解疫苗产生的免疫反应保护性如何。新冠疫情出来之后,欧美很快就开始讨论后续是否允许人为病毒攻击试验的问题。因为如果疫苗接种在青壮年身上,即便病毒攻击时疫苗保护失效的话,致病性也是可控的,因此徐建青认为,应该允许在特定人群中去做这样的试验,才能真正让疫苗研究速度加快,并且更好地判断疫苗的保护性。
6. 新冠疫情后我们将难以回到旧日的“常态”
身处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危机和日常生活被打破的状态之中,我们渴望正常生活的宁静。但是我们真的能够界定何为生活之“常态”吗?
我坐在家里的办公室,身穿浴袍,在写这篇文章。我目前被要求居家隔离,这即是说,除非因为非常特殊的原因需要外出,比如购物或健康需要,我必须呆在家中。除了我的丈夫和邻居,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亲自见过任何人。我和父母通过视频聊天,通过Facebook Messenger给其他家庭成员打电话。由于朋友们经常在社交媒体上更新他们的信息,所以我能及时了解他们的生活。我大部分的购物都是在网上。我每天只有很少时间出门。
这种生活很不正常!然而,甚至在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之前,我已经常坐在家里办公写作,通过各种技术与家人和朋友保持联系,以及在网上购物。居家隔离令或许是新的,但我不能假装保持社交距离也是前所未有的新事。我们的技术和社交媒体让我们彼此疏远已有好几年时间。
当然,在当下的危机中我是幸运者之一。在我们周围,当地经济正在衰退。医疗体系不堪重负。不断有人意外地失去他们的挚爱,并为不能在挚爱弥留时刻伴随他们走完人生最后一程而抱恨。
这让我们许多人对“常态”产生不少疑问,比如我们的生活何时才会“回归正常”?“新的常态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正如一篇讨论新冠疫情给我们熟知的生活带来何种破坏的文章所说,“人们很想知道生活什么时候会恢复到往常一样,但事实是回不去了,至少不会恢复到旧有的生活常态。但我们可以实现一种新的常态,尽管这个美丽新世界根本上已与以往有所不同。”
按照这个标准,旧的常态是指我们的医疗卫生系统和政府对类似新冠疫情大爆发这类全球性公卫危机毫无防备的常态,未来新常态与此相反,虽然基本上与旧常态相似,不过将会做好准备应对任何传染病在全球的大流行。
换句话说,新常态将改变过去的错误,但会保留过去正确的做法。但如果旧的常态是错的,那么我们为什么称其为常态?同样,如果新常态与旧常态有区别,我们怎么能假装我们谈的仍然是“常态”?
那么,所谓“常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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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态”,或曰“正常”,这个词看起来直白易明。但就像人类的许多词语一样,一旦我们认真思考细究其词义,这个词就会分解出多个含义。
例如,韦氏词典对“正常”(normal)一词的第一条定义是:“符合某种类型、标准或规则的”,如“他有一个正常的童年”。第二条定义大致相同,意思是“符合、构成或不偏离规范、规则或原则的”。
哲学家查尔斯·斯科特(Charles Scott)在他一段令人倾倒的哲学演讲播客中指出,“正常”这个词具有某种权威或“分割或区分事物的权力”。这个词偷偷地将客观的“描述”变成了主观的“界定”。我们从一个广泛可见的事实(比如大多数人是异性恋者)开始,然后迅速构建出一个层次结构,将我们可见的事实置于这个结构的最顶端(比如异性恋是最好/最自然的性倾向)。因而,我们用以进行分门别类的事实就变成了标准或规范,所有偏离那个规范的不仅是异类,而且是非常态的,不怎么正常的。
但正如斯科特所质问的,为什么我们认为正常要比不正常好?身体超重在美国是相当正常的现象,然而,许多医生似乎鼓励他们的病人在这方面应该要不正常。斯科特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所谓的正常概念带有双重任务,第一告诉我们是什么,第二告诉我们应该是什么。
正如社会学家艾伦·霍洛维茨(Allan Horowitz)所指出的,“常态”强加给我们的困境是,“在多数情况下,不存在正式的规则或标准表明何种情况属于正常”。没有可依照的规则,那些希望确定常态的人通常会求助于3种不同定义中的其中一种。第一种是统计学观点,“正常”指的是群体中多数人表现出的任何特征。正常就是有代表性的,大多数人所做的,这意味任何单独个体是不可能为正常。
大多数人有两条腿,有呼吸的能力,有社交的欲望,所以这些状态被视为正常。以这种方式界定“正常”的问题在于,它可能会误导我们把统计上普遍存在的现象当作好事来接受。霍洛维茨指出,纳粹德国的多数公民支持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种族主义和种族灭绝政策,那么,纳粹主义应该是人类持有的“正常”哲学吗?
霍洛维茨说,定义“正常”的第二种方式是一种完美理念,其词源来自拉丁语norma一词,本意指的是木匠的矩形尺,可用来帮助商人度量完美的直角。该规范提供了一个具体的标准,如果遵循该标准,用户则可复制出特定的模式。那么,这个“完美即正常”的定义可能与统计意义“普遍存在即正常”的定义是相容的,但也可能互不兼容。例如,纳粹主义可能在德国曾很普遍,但并不能视为正常,因为纳粹主义不符合我们希望实现的美好社会。另一方面,随意的善行,即或并不多见,也可能被视为一种正常的愿望,因为我们希望人类的同情心成为我们社会的一种指导性规范。
第三个定义借助演化论科学,按“人类是通过自然选择适者生存的生物学设计来行动”这样的概念来界定何为常态。因此,对于人类这个物种来说,所有能使其适应特定环境而繁衍不息的行为都是正常的。以此原则,背叛了爱人会感到羞耻的能力是正常的,如同人类想要自己的子孙后代绵延不绝的意愿也是正常的。
这3种对“正常”,或曰“常态”一词的界定,1)是统计意义的范畴,2)是理想意义的,3)是演化功能上的。在我们的日常交谈中,这三层含义常常会交互在一起。在我们讨论新冠病毒之流行受到控制后,我们未来生活的“新常态”将会是什么样子之时,“常态”之词义的多重性就很明显。我们所谓的新常态意味着我们大多数人将会回到新冠肺炎大流行爆发前我们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即第一层定义的常态),但是我们的社会将会做出改善(这是第二层意义的常态),而最终将有利于我们社区的生存(符合演化论的第三层定义)。
所以新常态是我们有点想回到过去的生活,但也有点不想。我们希望生活依旧,但我们也希望有所改变。我们想要回归正常,但我们内心深处知道,我们的旅程不会是一次完全的回归或完全的重新启程。
那么,问题是,你为什么要用“正常”这个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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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定义可能很难确定,但其功能很明确,标示为正常即意味是安全的,也是我们所熟悉的。在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之后,美国第29任总统沃伦•哈丁(Warren Harding)在他竞选总统时向美国人所作的许诺很简单:“美国目前需要的不是英勇豪举,而是疗伤;不是灵丹妙药,而是回归常态。”哈丁知道,美国人想要回到一战前他们熟悉的生活,是战争打乱了他们日常生活的习惯和节奏。他明白,人们在面对恐惧之时会渴望回到恐惧来临之前的那个时代。哈丁回归常态的竞选口号触及到美国大众的心声。他们在1920年11月2日投票将哈丁送进了白宫。
我们可以说,哈丁和支持他的美国选民对往日正常的生活有怀旧的情怀。就像我们一样。
英文单词怀旧,或曰乡愁(nostalgia)来源于两个希腊单词:意思是回家的nostos和意思是渴望的algia,两词合并就是想念故土之意。瑞士医生约翰内斯·霍弗((Johannes Hofer)在1688年的论文中首次创造了nostalgia这个复合词,将此词“定义为渴望回到故土的悲伤情绪”,即乡愁。霍弗认为他的病人所患之病是一种乡愁,即想念故土而引发的情绪波动。怀旧(nostalgia)最初只是指乡愁,是渴望另一个地方。最后,词义演变为对另一个时代的怀念,比较特别是还包括对从未存在过的时代的渴望,即从乡愁演变为怀旧。美国哈佛大学文学教授斯维特拉娜•博伊姆(Svetlana Boym)在她的著作中说,怀旧“是一种带有个人幻想的浪漫情怀”。
分析心理学家马里奥·雅各比(Mario Jacoby)在他《向往天堂》一书中,探讨了人类会美化旧日时光的心理倾向,尽管实际上这个美好的旧日常态并不存在:
“我们会怀恋所谓的德国黄金二十年代、巴黎的美好时代、二战前的德国漂鸟运动时代、中世纪城镇、古典时代,或者’堕落时代之前’的生活。完整性的世界大多存在于人类对旧日的回顾中,这是对我们现生活其中的这个受到威胁、支离破碎的世界的一种补偿。”
当谈到对“正常”作出界定时,许多人会认为我们一开始会先界定什么是“正常”,然后才去定义什么是“不正常”。但要是实际情况正好相反又如何?或许我们一开始会有一些令人不安的事,一些会引起很多焦虑的事情,然后我们就会想象在不安和焦虑来袭之前我们曾有过无忧无虑的好时光。因此,我们不会从何为“常态”开始,然后才去界定那些超出了常态的例子。我们是从所有那些我们本能地感到“不正常”的事情开始,然后试图通过建立一个舒缓我们焦虑的规范来获得安慰。然后,我们将这个规范的时间定位于“过去”,如此,可让我们宣称这个规范是我们早己拥有的。毕竟,这似乎比一个需要辛苦创造而来的规范更容易实现。因为我们不需要从零开始,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返回家园,重拾这个已有的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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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我的生活将“回归正常”。但我仍会穿着淡紫色的睡袍坐在家里写论文,通过视频聊天与家人保持联系,为自己尽量不出门找借口。
对其他人来说,回归常态将是一条较长的路。一些地方企业要重新开业做生意,一些企业则将倒闭关门。有人再也不会从重症加护病房回到家中。有人将继续努力设法填满他们的食品储藏室或支付他们的租金。
一些从政人士将再次承诺为民众提供公共医疗服务,将提醒我们在传染病大流行平息之后仍需保持警惕。有人会赞同这些从政者的说法,有人会鄙视他们,并在社交媒体上嘲笑他们。未来变化越多,这些人就越固执不变……
我们大家都会继续遭遇意想不到的艰巨挑战。科学家和医疗服务提供者将努力智胜新的挑战,他们会取得一些成功,但新挑战仍将持续不断而来。尽管现代医学已很先进,但在历史的长河中,现代医学仍然很年轻。
在过去的5亿年里,我们的星球经历了5次物种大灭绝。许多科学家认为,我们目前正在经历第六次大灭绝。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我们人类的物种将会不再被认为是生命演化的顶峰,人类将有可能被其他形式的生命所超越。
尽管我们在个人、各自地方和全球层面上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我们将提醒自己和彼此,我们一定会回归常态。
或许,如果在这困难的时候有什么是我们坚守不弃的东西,那应该不是我们对常态的定义,而是我们坚持说“我们一定会”回归常态的决心。我们不确定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更喜欢用旧日好时光这些熟悉的词语来讨论何为正常,但我们知道常态一定会到来。
我们将继续前进,我们一定会继续前进,这不仅是人类,也是所有生命的永恒准则,正如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Henry Bergson)在20世纪初对世界的思考一样。柏格森将赋予所有生命以活力,推动开放性未来的神秘力量,称之为生命冲力(élan vital)。事实上,这种冲力就是生命本身。柏格森说,生命“自其起源而始,一直延续不断,这同一原始生命冲力最后演化出不同的生命路线”。
无论是什么样,也无论我们如何称呼,我们人类永恒的常态似乎就是:我们人类生命的顽强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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